“副导演让你去了房间，齐茉茉告诉吴瑞安你病了不舒服，”祁雪纯就着照片图解说，“而齐茉茉和这个副导演私下关系很好，我完全有理由相信，他们共同在完成一个局。”

“你为什么动椅子？”白唐问。

两人目光相交，心有默契，不必特意打招呼，贾小姐兀自来到餐桌前，拿了一点食物慢慢吃，慢慢等。

程奕鸣的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。

他故意折磨她，打着圈儿却不进。

一颗精致的纽扣。

祁雪纯好笑，“你才闻到啊。”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，“有没有可能，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，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

管家点头。

男孩胆子大一些，抹着眼泪回答：“面对它，看清它究竟是什么。”

这时，救护车的鸣叫声传来，开到楼底下了。

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，出于装饰需要，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。

“你还没看啊，快看看！”

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

“他是我的老板，”男人说道：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，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

清洁员吓了一跳，转过头，一眼对上袁子欣亮出的警.官证，他们马上也变得严肃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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